一口梨窝

努力活着!

实验体她过分冷漠16

*团我7V1小甜饼

*ABO私设较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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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


时安独来独往惯了,遇到的室友却是做什么都喜欢一起的群居生物,这让她很不习惯。


被拉着一起去操场,一起去图书馆,她很不理解为什么要一起。是需要“陪伴”吗?


或许是某个人忘记带笔可以向室友接,也可能某个人拉肚子需要室友帮忙告假,总之,时安在以自己的方式理解并融入人群。


军训的效果远超刘耀文的想象,一个月的锻炼让时安有气色了不少,不过尽管期间不间断的给时安偷偷食补,她的下巴还是比一个月前尖了。


宋亚轩过来帮时安搬行李,刚见面宋亚轩就一脸惊讶,手在两人之间比划来比划去,“长高了吧我们安安?”语气里都是惊叹,还有些骄傲。


时安的嘴角上扬,看上去颇有朝气,“可能吧。”宋亚轩伸手揉了揉她的头,“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。”


“我帮你把行李送回家,你晚上直接跟刘耀文一块回就行。晚上想吃什么吗?”


“随便,我去上课了。”时安脚尖一转,又顿了顿,“宋哥再见。”


突然有了新称呼的宋亚轩呆愣在原地,“哦……好。”半晌才反应过来。


“她叫我哥了哎!”


喜出望外的宋某人摸了摸口袋立马掏出手机去群里炫耀。消息一发出去就收到了一堆问候。看到其他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,宋亚轩满意的收起手机拍了拍行李,“哥哥带你们回家。”


第二天就要开学考试了,时安在自习室复习,捏到口袋里的钥匙愣了下神,张真源把他休息室的钥匙给了她,让她帮忙保管。时安隐约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。


张真源的休息室是不让外人进的,那里有他研究最核心的内容,之前的易感期也都是在那里度过的。他最近有了新思路,把以往常用的抑制剂推翻重做,成分和之前的大不相同。他打算拿自己试验。


提前给马嘉祺打电话说晚上回不去了,让马嘉祺第二天早上给他打一通电话叫他起床。交代清楚后张真源痛快的给自己扎了一针。


马嘉祺挂断电话后知后觉今这几天就是张真源的易感期,又把电话打了回去。


张真源此时正在拿着本子记录自己的感受,手机铃声响起,他就知道自己的计划被人知道了。


“你易感期在学校不要人照顾真的没事吗?”


“没事,我准备了抑制剂。安安……你别告诉她了,她明天要考试。”


“那我拜托她考完试去看看你。”


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自己,张真源在马嘉祺刚说完就挂断了电话,手臂青筋暴起,异样的情绪爬上大脑。张真源察觉到不对想去拿抑制剂却失手打碎了。


“草!”


惯性使他脱力倒下。透明的药剂流出,地面上的玻璃碎片扎进血肉里刺激到了痛觉神经,也激发了他的暴力倾向。鲜血和抑制剂混合,张真源神情痛苦,在理智奔溃的边缘徘徊。


“冷静,张真源。”他试图控制自己,挣扎着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捆绳绑住自己的手脚,欲望驱使他拿起一块碎片,血滴从掌心流出,张真源却感觉到体内的躁动得到了缓解。


“看来要等我的解药了。”


别墅内的众人还对此一无所知。


张真源经常不回来住在学校,平常也都是让人放心的主,能照顾好自己。实验室的抑制剂也都是他最先能拿到手,因此大家对他很放心。


马嘉祺打了两通电话,又想到他有抑制剂感觉没问题也就揭过了。


这一晚对张真源来说是及其难熬的一晚,也是和几年前刚发作时一样的痛苦。他这么独自忍受惯了。


时安没见到张真源总觉得不安,考试的内容不难,题库上都见过,时安半个小时就写完了。都没来得及检查,她提前交卷后就急匆匆的去找张真源。


休息室的门紧闭,时安敲了敲门没有回应,打开门就看到张真源坐在角落被捆住手脚,身上还沾着血迹,狼狈极了。乍一看还以为他被绑架虐待了。


尽管房间内的沉木香已经酝酿了一夜,因为本身香味比较淡,闻起来并不那么呛人。在感受时安的信息素时,空气中浮动着的不安的信息素包裹住时安,仿佛在渴望她的施舍。


以为自己还要再忍一个多小时的张真源抬头看见时安,毫不夸张的说,那一刻他像看到了天使。在一个无比窘迫的处境,那双清澈的眼睛正关切的注视着他,要是他不这么狼狈就更好了。


“你来了……”张真源努力让自己不那么失态,开口才发现嗓子哑了。


时安惊讶于他把自己搞成这幅惨样,反手关上门去给他松绑,信息素一缕一缕缠上他的腺体,安抚这干等了一晚上的可怜Alpha。


“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。”时安皱着眉头,语气里带着关心和责备。


平日里一丝不苟的衬衫纽扣被崩开两粒,袖口被玻璃扎的一团乱,手心也是干涸的血迹。还有新鲜的血珠正往外冒。很少示弱的张真源此刻正低下头靠在时安的肩膀上,背影都透着虚弱。


看到地上的玻璃渣时安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,手臂绕到张真源的后背轻轻的抚摸他的背,温声开口道,“怎么不叫我?”


“我好累。”张真源闭上眼睛猛的吸了一口时安身上的味道,略过她的提问。


时安扶他躺到床上,虽然休息室被弄得天翻地覆但好在没有波及到床,被子和床单还完好的铺在上面。衣服已经脏了,张真源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眼帘。


时安的目光在房间内搜索,“你这儿有医疗箱吗?”


“在那边。”


不管张真源的羞涩,时安撸起袖子抬了抬下巴示意,“脱不了我帮你脱了。”


一点AO有别概念都没有的时某人毫无心理负担的扒掉了张真源的衬衫。他的后背和手臂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口,有的是不小心蹭到的,有的是半夜控制不住自己弄伤的。总之,幸亏他提前把自己绑了。


易感期的Alpha在Omega面前天生就脆弱,煎熬了十几个小时张真源一滴眼泪没掉,当时安帮他擦药反倒让他红了眼。


张真源把脸埋进枕头里试图逃避,又无法抗拒生理上对时安的信息素的需要,只得抱着枕头把头朝时安那靠,越凑越近。直到一只小手摸上他的头,“药擦好了,你睡觉,我守着你。”


张真源悄悄地拉住了她的手,“谢谢。”


“嗯。”


空气静谧,张真源的疲惫值也到了极点,昏昏沉沉的睡下,手还无意识的抓紧。时安看着自己被抓住的左手,迫于无奈的姿势直接坐在地上刷起手机。


肖崎她们刚出考场,发消息问她跑到哪里去了,语言中还带着膜拜。“果然都是大佬,半个小时就交卷。”


肖崎是踩着分数线线进来的,用她的话来说,“蹭到就是赚到。”对于高出录取线几十分的时安和刘柳,肖崎表示:大佬受我一拜。


时安含糊的说家里有事,肖崎就不再过问,另起话题说下午班会需不需要她帮忙请假,时安这才想起来还没把这事告诉刘耀文。


她发了条消息给刘耀文,立马就收到他打过来的电话,吓得时安手机差点扔出去。着急静音挂断,时安愤愤的按着手机屏幕,“你有事就打电话的毛病能不能改改。”


刘耀文完全不认账,直接问她怎么不接电话。时安告诉了他现在的情况。“我现在可以守着他,但是我下午有班会,晚上有晚课。明后天也都有课。”


刘耀文也犯难,张真源给自己弄的新版抑制剂似乎产生了反效果,研究院可用的抑制剂也被他都打碎了,现在只有时安能帮忙了。


可时安的课程刚刚开始,新学期一来就请课假,他能批,其他老师不见得能放过她。更何况有的老师的出勤率查的很严格。


刘耀文掐着太阳穴发愁,“这叫什么事啊。”


暂时的解决办法是继续把张真源绑着,时安下课就过来安抚张真源,刘耀文去找有没有剩余的抑制剂。


普通的抑制剂对他们几乎没有效果,要不是这样,他们也不会指望张真源每天在研究院给他们配药剂了。


“辛苦你了。”刘耀文心累的打出这行字。从认识以来他们似乎一直在麻烦她。


时安料到了这是唯一解法,低头看到被紧握着的手,张真源的手很大很干燥,也很温暖,就像他平时展露出的那样,温柔而强大。在他身上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

张真源睡的时间不长,一个多小时就醒了。醒来的时候精神恍惚,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在天堂,身边清亮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。


“醒了?”


张真源假装没看见紧握的手,若无其事的维持原本的姿势不动,“还有点困。”心里默念不要松开我的手不要松开不要松开……


下一秒那双手就脱离了掌心,张真源的情绪一瞬间低落,虚空的抓了抓,只抓到了一团空气。时安开门去拿刘耀文放门口的午饭,发现刘耀文还坐在门边。


“你没走?”


刘耀文揉了揉发麻的大腿探头朝房间里看,“我来看看情况。”


房间已经被时安收拾的差不多了,丝毫没有早晨凌乱的样子。刘耀文吊儿郎当的插兜打算进来看看,就看见时安背后的张真源凌厉的眼神射过来。


刘耀文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收回自己的脚,“我那个,我我我,我还是走吧。你如果有事情再叫我。”


门“砰”地关上,刘耀文在门外吐了口气,拍了拍自己受惊的小心脏,“吓死爹了。”


张真源感觉自己快要把床板捏碎了,时安才终于回来。他不动声色释放信息素的让她全身沾染上自己的味道,然后才虚弱的说自己拿不起筷子,还颇为善解人意的让时安自己吃完再喂他吃。


丝毫没感觉到茶味的时安还觉得张真源简直太坚强了,这种状态下还笑得出来。


坚强人设·张真源正口舌生津,不是因为饭,是那藏匿于头发下诱人的腺体。他太想一口咬上去了,但他又怕唐突。所以先让她吃饱,有了力气他再咬她。


张真源是个有谋略的男狐狸精。





彩蛋🥚:被吓到的小刘😱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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